【城拟‖淮扬】所以说秀恩爱什么的都会被烧的对吧

好久以前大约有一年多还是两年多历史的一个坑,so文笔还是小白级。欢脱为主,cp主淮扬、通泰、苏宁。
港真我也忘了当时是什么剧情了╮(╯_╰)╭会被翻出来纯属意外,填坑嘛这就看兴趣了。改了加了不少内容。


作为一个即便在全球资历也是排上名次的老城,扬州敢保证她绝对能在任何时候都能做到从容不迫,即便敌军千军万马已兵临城下,十万火急间不容发的关头她依然能淡定地对着菱花铜镜仔仔细细描好眉毛擦上粉,打扮得漂漂亮亮再从容登上城楼。这样的习惯她从很早之前便开始了,初时她协助刘濞造反,失败后朝廷派人奉旨将她押解到长安,她跟来人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且慢,我的珠花歪了,我得将发鬟重新抿抿。” 

扬州告诫自己,人生苦短,处处需要优雅。

但就在今天,扬州开门时看见了自己的好妹妹泰州。 

泰州身边站着自己的好弟弟,南通。 

当然咯这并不是重点,苏中三口自从分家过之后一直有个不成章的规定,即每月底聚会一次,地点随便——不是在扬州家就是在泰州或者南通家。虽然现在并不是月底,但是泰州南通来自己家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关键是他们的手。 

……他们在手牵手。 

扬州发誓她绝对看见了奇观。两个素来不对付以前住在一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人居然在手牵手!天哪等等她不是在做梦吧!结果两人一脸坦坦荡荡仿佛新世纪的五好青年,毫不避讳他们手牵手的事实:“姐,咱俩今天周年纪念日,你请客不?” 

为什么你们周年要我掏腰包?! 

“对嘛你是我俩的姐姐耶。” 

所以关我屁事?! 
———— 
南京在深更半夜接到了来自扬州的一通电话。刚开始他睡眼蓬松地伸手,从床头柜接起电话时他还以为扬州不过跟寻常一样打来发发牢骚而已,但很快他就被扬州已经扭曲的声音给刺激的睡不着了。 

“江逸宁!你知道静海跟海菱在一起,居然也不告诉我!”扬州在另一端尖叫着,“我们还是朋友吗?还是铁三角吗?还有没有一点爱了?啊?!” 

南京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苏州,然后说:“……你小声点,故胥在睡觉。”说完苏州在旁边配合地咂了咂嘴,把南京那边的被子很自然地一扯翻了身,只给南京留下半个身体在被子外头。 

南京:……亏他还这么体贴,对方一点都不领情好吗? 

“他们俩瞒我一年了,好家伙,两个小崽子瞒人的能力还真是见长!”扬州在那一头一个劲儿地抱怨着,这次声音也确实小了不少,“你们也是,我弟弟妹妹谈恋爱在一起你们也不知道知会我这个姐姐一声,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爱了?” 

“反正你现在知道了。” 

“哈?我靠我现在才知道,我是江苏知道最晚的一个你造吗!我还是他们的姐姐!管了他们几千多年的亲姐!” 

“淡定点,你这几千多年跟多少人眉来眼去过,自己姐姐的风流韵事排起来能从江苏排到喜马拉雅山巅,我看他们几千年也没说啥啊。”江逸宁揉了揉耳朵,“话说回来,亲爱的杨慕琼同志,你素来的风度呢?” 

“……江逸宁!那些破事多少年前你也给我扯上去,我们俩绝交吧!你果然活该被故胥压,该!”扬州对着电话比了个中指,怒气冲冲地挂上电话。 

世界总算清静了……南京搁上电话还没来得及舒口气,一侧脸就惊悚地看见苏州对他笑得咬牙切齿满面春风。 

“半夜三更谁的电话啊,亲爱的江逸宁同志?”苏州也没起身,撑着头就问他。 

“……扬州的。”南京浑身颤了颤,一股凉意直达心灵,直觉告诉他苏州这么笑接下来肯定不会好,“不是等等故胥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唔!” 

他话还没说完苏州就压过来了。 

————————

第二天南京没来上班,据说他早上托苏州跟江苏请了病假,江苏听见后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苏州,然后迅速展现了大姐头的风范:“感冒了啊,那逸宁的工作今天先让你们分摊了吧,故胥你跟逸宁同住,要好好的照顾他啊。” 

“放心吧,姐,我会的。”苏州笑得那叫个温柔。扬州盯着两人一会儿,默默移开视线,在心里默默给南京点了一根蜡。 

“嗯对了杨慕琼。”江苏抱着一沓文件款款离开,苏州突然将脸转了过来,“既然逸宁这几天请病假,宁镇扬一体化的进展报告就由你来写。” 

……明知道作为一个懒人她最讨厌的就是写报告之类,这一定是报复!妈的苏州你个混球,好歹也是共事过几千年的,见色忘友重色轻友这事你干的真不赖!扬州心中愤怒之火在燃烧:“……哦,好。” 

她探身伸手去拿文件,然后一扭头,看见南通和泰州在隔着玻璃板深情对望。扬州一个恶寒,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这下两人同时向扬州望来,然后又同时低头去摸工作文件。 

扬州:……我的心好痛。 

不禁抱怨着现在真是孤家寡人寂寞孤单,她一边怀念着从前的岁月一边提笔开始打报告。唔,真是想念以前的日子,又有钱又有闲,寂寞了就包几个小白脸,日子过得多舒坦。现在呢? 

弟弟妹妹都长大了在一起啦,自己只能怒当FFF团。 

扬州心底默默抱怨着,看见苏州前脚刚出了办公室的大门,后脚立刻把文件一股脑塞给对面的镇江。镇江抬头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接过文件说:“我说阿扬啊,你也不能总让我和阿宁帮你做这些吧?” 

“阿润你就帮帮我忙呗?”扬州一个媚眼飞过去,后者立刻无奈叹气再加扶额,“我知道你最好了,就这一次,我下次一定自己干。” 

“这话我打春秋时就听你在说,说到现在你还是老一套。” 

“阿润你疯啦,我春秋哪有这么说过话?我春秋跟你很熟?” 

“你问问故胥我们熟不熟。” 

“你果然疯了,你敢去问故胥那时候的事?他能承认自己那时候熊就已经不错了。” 

“这也没办法,书上白纸黑字给他记着,浙江那边至今不还是拿这些来调侃他。” 

“他们调侃的分明是绍兴好吧?” 

“两人都半斤八两。”镇江摆了摆手,“得了,这事归谁嫌弃谁啊。” 

“也就只有小辈敢……” 

淮安从里面进来,饱含深意地扫了两人一眼。镇江最先看见了他,笑了笑,也不继续跟扬州搭话斗嘴了:“定淮你来啦,早上吃过没?” 

扬州也转头看过去,眉毛一挑:“呀,淮小公子来了。” 

“淮小公子”还是扬州在曾经一起贩盐时给淮安取的混号,这么多年叫下来一时都改不了口了。淮安也学着扬州眉毛一挑,皮笑肉不笑:“已经吃了,刚才在门口看你们聊的那么开心,怎么不继续聊了?” 

扬州说:“这不是看见你来了吗。” 

淮安说:“哦,耽误了你们聊天,这是我不对。” 

镇江说:“定淮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淮安说:“路上堵车,不如你们来得早,这会儿连红线都拉好了。” 

泰州坐在旁边办公桌上,刚才一直忍着没说话,听见这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呀,静海,你有没有闻到咱办公室里啥味道?” 

南通心有灵犀地吸了吸鼻子:“嗯,闻见了,润哥你家醋坛子好像被人偷了不少啊。” 

扬州莫名其妙回头看了这对小情侣一眼,心想mdzz。她和镇江顶多算暧昧过,而且就算那时候交往分手也都快千年纪念日了,他吃醋?吃什么醋,难不成他喜欢淮安? 

她转头打量了两人一眼,还别说,这两人意外的有些般配,扬州的眼睛亮了。 

淮安被她看的不舒服,皱了皱眉,抬脚就走。另一边扬州笑脸盈盈,一手拍上镇江的肩膀,凑过去低声说:“别看定淮脸上那么严肃,他可爱吃了,就是一吃货。” 

镇江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这关我什么事,杨慕琼你怎么了?” 

没想到自己的这个竹马居然是个榆木脑袋,扬州喉间一梗,又不愿戳破少男心思,只好蔫蔫地缩回椅子里。再转头一看,淮安坐在位子上,定定地往这边望。 

……淮小公子你好痴情啊,可惜看上的是个木头。

扬州吐槽了几句,伸个懒腰,神清气爽地开始一天的工作——虽然她刚才甩了一大批文件给镇江处理,但南京没来上班,工作分摊,她一时半会儿还是得不到清闲。之后她不知不觉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来时是泰州过来喊她吃中饭,扬州迷迷糊糊抬起头突然感觉身上多了件衣服。她伸手一抓,衣服居然还是男式的羽绒服。 

扬州整个人顿时斯巴达了:“……等等,这是谁的衣服?” 

“定淮的。他刚才过来看你在睡觉就给你盖了衣服。”不知是扬州错觉,泰州现在满脸的八卦表情。

“姐,你是怎么跟淮小公子搭上线的?!”果不其然…… 

“……能有什么事,啥事都没有。” 

“啧啧啧,姐,看不出来啊。” 

“真没事。” 

“你骗鬼?”泰州一脸鄙夷,“都几千年的姐妹了,你还想瞒过我?” 

你特么跟南通都周年纪念了你还好意思说我?!扬州在心里咆哮:“……真没事,定淮他是我弟好吗。” 

她仿佛看见了泰州的冷笑,这才想起来这位也是扎扎实实的姐弟恋。“呵呵,姐你开心就好。” 

扬州决定转移话题:“淮小公子走的时候穿的是什么衣服?他会不会冷啊?” 

“羽绒服脱了能穿什么?毛衣啊。”泰州挑了挑眉,“你以为他还会随身带备用羽绒服不成?” 

“……”扬州不知道淮安哪根筋抽了,但总之她心虚极了,默默把衣服叠好放在淮安的办公桌上。说好的润淮呢? 

扬州觉得自己心里有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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